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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功夫,作者川端康成曾说:功夫以同样的办法流经每部分,而每部分却以各别的办法渡过功夫
开餐馆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里面如果有一桌人在吃饭,就会吸引来两桌、三桌……反之,见餐馆里没人,本来想进去吃的人,也会心存疑虑、望而止步:这家餐馆是不是味道不好?还是价格贵?久而久之,恶性循环,吃的人越来越少,条件再好的餐馆,也会办跨掉
我们眼皮底下就见过不少这类的餐馆
长久牢记,尘世中的这一场见面不悔
执手的时间如诗,是我终身写不尽、画不完的图画水墨!若时间不妨不老,愿与你并肩,填一阕知意的清词,谱一曲相惜的筝音,和缓有些薄凉的流年
二是不那么经常的,但是要本质得多解决起来也困难得多的问题
比如我们是一个人,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必须和别人合作
而我们都是有个性的动物就像毫猪一样身上有刺,为了合作我们必须尽量收起身上的刺
这时人的个性必然受到压抑
比如我们有一个理想,但是我们的能力不够或者是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允许我们去追求,我们的渴望成功和不能成功就造成了一种难以挥去的伤痕埋在心里
思想激动了潮起潮落,情思牵走了火花时间,精力引领了享用功效,精神唤出了共识清欢
3、脑袋好痛,是不是知识要溢出来了
隐约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点光亮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我为自己今晚有了栖息之处兴奋起来,加快步伐向那点点光亮奔去
第三天打开树下一看,所投的散文赫然在目——“爱是生命的源泉!我们理应懂得爱人与被爱!”——“绿香”成为树下第一个回我贴的朋友
这缕“绿香”从此香在了我心里
第二篇,第三篇,我都是投完后就走人
网上有太多朋友可以聊,有太多歌曲可以听,有太多游戏可以玩,刚刚上网的我有点像一只手忙脚乱不辨东西的蜻蜓
因为初来咋到,我就像一个向往时尚却囊中羞涩的女孩子只敢躲在角落处默默地把眼光瞟向时尚用品一样,轻易不敢评论别人的帖子
看到有“鸡毛信”一栏,因为小学学过的课文,我对鸡毛信充满了敬意,生怕会亵渎了这个神圣的信筒,多次想尝试给人发发鸡毛信,但终究没有
后来,看到我第三篇文字《大梦谁先觉》上了“每日绝品”,点开一看,一片绿叶映入眼帘,点击率已达8000多,文章后面有了一长排跟贴,一贴一贴地细读,一个一个回谢,自信的叶芽飕飕地往上蹿,于是在看到雀之巢杂文比赛的征文启事后,便扎脚挽手地写了一篇几百字的短文,随即迫不及待地投了过去,心里一面对自己说:重在参与
第三天来看,出来了,居然还是编辑推荐
挤身在众多参赛文章里倒也小巧玲珑自成一景
因为另一个政府网站向我发出邀请,结果在那里玩起了斑竹,回到树下来时杂文比赛已经出来结果:我那篇居然榜上有名,而且在黑人阿明的总结报告里还给点名表扬了,呵呵
仍低调潜水,这是我的行事习惯了
所以阿明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表扬在我心里的分量
后来再回树下时看到有我的鸡毛信,谁呢?点开一看,发信人“独上月楼”,信里有一个地址,我点开一看,嚯,好盛大的庆祝会——原来独上月楼是巢老大,她把获奖文章推荐给《杂文选刊》,《杂文选刊》选登了其中三篇而我那篇《公鸡的命运》赫然居于首篇!热情的祝贺,灿烂的鲜花,传递着一股暖流,柔柔地在我周身漫溢
后来《螃蟹的哲学》给刊登在《读者》原创版上,散文《穿越孤独》在一次全国性征文比赛中荣获唯一的一等奖并被选进中国微型文学网即将出版的年选里
因为把那个斑竹当作一回事,把看帖回帖当作份内事,每天挤时间去那里
看着论坛里的文章不断更新,恍惚在梦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灵魂飘荡在何方,又感到相隔遥远的人仿佛就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帖得到大家的高度抬举,不由得想起周作人曾把写作看成是结缘的方式,而网上结缘比纸制媒体更方便更直接更温馨
可看着不少人弄出好多个马甲来顶自己的帖,看着一些不怎么样的文字老是三天两头地给翻出来,就像老漂在水面的一堆垃圾,想想那些比它们高出若干档次的文字却沉入网底,而作为斑竹的自己非但不能揭穿还得去附和这样的游戏,感到无聊
玩网络文学的兴趣也渐渐下沉
于是辞了那斑竹
后来又有两个网站诚邀我去当超级斑竹,都谢绝了
对于QQ聊天,我也从新鲜感里走出来了,现在我的Q聊基本上只向家人、熟悉的朋友、同事、编辑开放
于网络,于人生,于世界,我都是一个心怀感恩的淡泊的悠悠过客
哥哥比我大五岁,长得眉清目秀的,且生就一张娃娃脸,所以很多人都说他是我弟弟
如果哥哥和我发生斗嘴或是打架之事,我老爸总是不分清红皂白,两个巴掌,两一添作五,每人一个,但小时我淘气调皮,见到老爸要打我,赶忙嘻皮笑脸的把脸凑过去,但哥哥不行,老爸一开口,或是未开口,他的眼泪就刷刷而下
老爸的政策是,也不许哭,要哭的话,他就会一直打
可哥哥还是爱哭,所以他挨打的时候比我挨打的时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