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的思维里,往往认为这行为有点怪异
但我想,可能正因有了这份不寻常,才能领略到他人看不见的风景
当我读到这句诗的功夫,心头不禁得为之一颤
这并非我第一次不期而遇它,却是我第一次看法它
想起那一次送读,我便浑身都是力气
我的家坐落在靠南的一个山坡上,上房是三间,入身丈二,朝东朔方向,偏房朝东南边向,屋子桩向按照时势决定,固然是土坯房,但冬暖夏凉,从我爷爷到我,仍旧生存了三代人
我对我的老屋,情绪很深,在我的回忆中,只有在故乡,黄昏呆在这大略的土屋中,历来就没有夏季的炽热,冬天的冰冷
纵然鄙人下雨天,我也会安宁的呆在屋里,听表面的雨声,大概房檐下,看着房檐滴下的雪水
固然,白昼的功夫,夏季站在场边的荫凉处,大概是树下,和风一吹,比风扇或空气调节安适多了
厥后在都会的洋灰体的屋子里,屡次遭到夏季的灸烤时,我的第一个想到的即是故乡夏季的寒冷
此刻不惑之年之年,因为身材的情景,再没辙生存在故乡谁人生存前提差的情况中去了,但年青时生存的故乡却形成了一个长久的优美的回顾
去年暑期,全家人去北京探亲,在妻子的父母家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8月下旬,我们乘火车南归
因为是硬座,夜晚靠在椅背上,似睡似醒
早晨6时30分,列车上开始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其中一条江南某地堤闸溃破及抢险的新闻使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条新闻报导的正是我生活过的那处圩区
简短的新闻很快播送完哔,我的心一时比一时沉重起来
灾难突如其来,我不知道在那里生活的许多亲戚朋友怎么样了,房屋财产想来也会受到损失
尤其让我担忧的是厝在坟地里的父母的棺木,如果给大水冲跑了,那真是我们做子女的罪过
1954年的长江大洪水,曾将那一带村庄淹成一片汪洋,村人流离失所,亲身经历那一场大灾难的人,至今余悸未消
但愿──我只能但愿,这一次的灾情没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