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
”
然而,在这些日复一日的翻看里,竟读出了世事的苍凉与无望,所有的冰封现实,所有的人情冷暖,红楼中一早有了断语:“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引风吹火,推倒油瓶不扶便是全挂子武艺”
于是缩了手,不敢再去深究,红楼便放入书柜中,尘封也好,虫蛀也好,不愿再去理会
北方的山虽巍峨连绵,但山腰山顶不乏平坦之地,如同搭到天上的梯子,高是高入云天,却有一节节登脚的地方,这些平坦之地,就为人家的集中聚居提供天然便利,这种聚居方式,一面加强了人们的相互依存,相互依赖性,形成一种坚韧的凝聚力,一种“绝缘”体,使得人们的生产、劳动、生活方式上都显示出一股排他性、自给自足性,如同蛋壳,始终维护着内部的团结
有说那些女学生头都用布盖住,站成一排,让光棍着的老革命们挑,挑回去当媳妇
也有说把她们的名字揉成纸团,让抓阄
…… 不管怎样,女学生水湘成了老团长年轻的妻,以后的岁月里生了五个孩子,有叫建新的,有叫保疆的……
江岸边罕见丛一人高的芦苇,在风中飘荡,略有几分荒凉之意
芦花开得正艳,向着那落日,也不觉间映得红了
纤悉的枝干,润滑的质感,一片片悠长的叶子托着毛茸茸的芦花,在风中猖獗
凑巧的是不知何处传来南胡的声响,音调凄婉宽大,跌入荷塘,一池残荷败叶本是荒凉无所的,但在这个功夫凑巧添了几分枯意秋禅的韵致
枯荷、枯木最是在这个功夫,一点也不感触枯了
如许一来“莫叹荒凉秋已暮,尚有残荷散幽静”的句子倒合我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