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总说:“好好读书,考南方的大学找果儿就能见到了
”这句话成了他的动力,每当他思念的时候就拼命地念书,仿佛书里有她含泪离去的样子
什么可信什么不可信?太多的事件让人如此不安心
这时,周围的天空象披上了一层只透色不透光的薄莎,它罩住了方才还在隐隐明灭的星星,又把太阳紧裹着,放在搅和着云彩的大海里拌动、洗刷
我不愿意,自从我打瓦不小心把妹妹的头打破以后,我就再也不玩那种动石头片子的游戏了
我头上就有一个很大的伤疤,那是很小的时候留下来的,是医生接生的失误,长大的我看着那个伤疤很自卑,也很痛苦,从此不敢看人流血,医生是我的眼中的大“敌”,我拒绝着吃药和打针,恐惧着医生们的白大褂
坐在人生之旅的列车上慢慢前行,幼年那道怪僻的得意线连接划过窗外,映入眼帘
虽偶尔车外细细的雨丝飘进窗内打湿了我的衣着,却打不湿我对过往的回望
幼年是时髦的,美得让人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