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端上来的鸡蛋面却让我傻眼了!那碗里漂着的红红的油是什么啊?闻着还有一股辣辣的味道
第一筷子吃到嘴里我差点给他喷出来--啥子哟!老大爷还挺关切的,让我慢慢吃,好东西慢点吃才能品出味来!好,我再尝试着去吃第二口,但是一股呛嗓子的味道不得不让我吐了出来
老大爷两个眼珠子瞪得跟铜玲似的,发白的胡子似乎在一翘一抖
不好!!我记得以前高中时看过一本书,说的是哪里的一个信仰什么苗萨教的民族,如果感觉自己的款待受到被邀请者的奚落那这个民族的人就象自己的宗教信仰受到歧视侮辱一样生气,会发怒杀人的
怎么办?只跟着人家老大爷来吃面了,也没有打听人家的民族与信仰啊?说不定老大爷就是苗萨教的!你瞧我这糊涂!!
憧憬吧?!坦然吧?前句话是徐志摩先生写的,是《再别康桥》中的名篇名句,后句话则是我跟燕燕媳妇携手杜撰的“承诺”
这些年,我和燕燕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像徐志摩的诗,有点无奈,但结局却很圆满
也正是这点点无奈,给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
/>秋天开的“狗屎花” 余继聪 家乡云南人说的“狗屎花”,大概就是文人们觉得很浪漫很有诗意的勿忘我,陕北人说的兰花花,北方有些地方说的打碗碗花
在昆明读过西南联大的汪曾祺先生,在写到昆明的散文中说,云南人把北方人觉得希奇得很,金贵得很,觉得浪漫得很的勿忘我,叫做“狗屎花”,大概是因为云南根本不稀罕任何野花,或者是因为云南缺乏文化
我认为两个原因都有
狗屎花开在干燥,还有点寒冷的初春
到山坡地里伺弄麦苗,拔除麦地里的野荠菜,就可以见到麦地埂上大蓬蓝汪汪、软绵绵的狗屎花
她蓝得晃眼,软得惊人,是那种能够净化人心灵的蓝
在春天妩媚艳丽迷人的阳光下,狗屎花着实显得美丽
春天的山坡地,十分干燥
缺乏高大庄稼的遮掩映衬,山坡地就像伤痕累累的男人身体
随着麦苗长高,这些伤口,渐渐被暂时遮住了
可是高高的田埂上,由于缺乏密密麻麻的杂草覆盖,照样像一道道扎眼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大伤疤
那么,狗屎花,就是长在这些伤疤上的花手帕
她那么美丽,蓝汪汪的,蓝得晃眼
她那么柔,那么软,那么绵,那么水灵灵,生动动,像小妹妹的手或者身段
干燥得像要着火的这一道道伤疤,这一个个红得就像流着血的,血糊漓啦的,阳气太旺的阳刚的身体,经狗屎花,她的花手帕,在春风中这么轻轻地、一遍遍地拂拭,轻抹,马上就像受伤的壮士一样止住了血,马上就要灼灼燃烧的火焰熄灭了
整个山坡野地里有了一丝婉约气息、凉爽气息,不至于燃烧起来
我们有时经不住她,那蓝得晃眼的诱惑,采下她,欣赏完了,丢了又觉得可惜,拿到家里吧,又好象插进花瓶里也不合适
她实在太普通、太平凡、太不希奇了
而且,乡下人家,哪里有花瓶呀?就算有几个酒瓶子吧,也不合适插这软绵绵的狗屎花呀! 所以,我们往往把她随手一扔,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惜了,这美丽的狗屎花!可怜了,这开在山野无人欣赏、无人赏识的狗屎花! 然而呀,童年孤独寂寞得狠的我们,这些乡村小伙子,这些普通得就像红土地山坡地上的,一道道田埂一样的乡村子弟,却是靠了狗屎花的花手帕的拂拭,靠了她那软绵绵的小手的拂拭和包扎,我们受伤的、血糊漓啦的身体和心灵才得以伤口愈合,健康成长起来的呀! 这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狗屎花,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得就像我们家前面的邻居小姑娘秀秀,和外婆村里的凤凤,还有我小学的同桌二丫、兰兰、花花…… 这叫我拿起笔,总是无从下手啊!本来很想写写她们,早就想写写她们的
哔竟,离开家乡这么多年了,她们还那么牢牢地长在我的心坎上,就像当年她们长在我家乡春天,那红红的、干燥的、伤口一般血糊漓啦的,就像要着火烧毁整个世界一样的,山坡地埂上一样
看来,这一生,是谁也无法把她们从我的心口上拔除了
狗屎花,此时此刻,正一丛丛地在我的心口上摇曳生姿,那么柔,那么软,那么绵,那么水灵灵,生动动,像一块块蓝汪汪的花手帕,又好象我童年时家乡的,一个个早已经记不清真实名字的小姑娘,像她们纤瘦婀娜的腰身啊…… 余继聪,云南楚雄人,1971年6月生,彝族,现在为楚雄彝族自治州民族中学高三教师
曾经在《中华散文》《北京文学》《民族文学》《青年文摘》《散文选刊》《读者》等报刊发表过文章
后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与呵护,也习惯了他做的饭菜
他想,等有一天他说出那三个字时,她就嫁给他,他始终没说,她还是决定嫁给他
在嫁给他的前一天,她问他:“你爱我吗?”他笑了,憨憨的,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是她听到的唯一的爱情誓言
宴席会散,这道理我老早就知道,与生俱来的领悟
但我可以选择跟妈妈一起结束生命的宴席,可以让它结束的相差不超过七天
妈妈不陪着我存活,我绝没有苟且偷生的勇气
我会拿刀割了自己的血脉,拿绳吊起自己的喉咙
我会走进海里,让水淹没我的呼吸
我会死的毅然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