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秋天,更爱好秋天的傍晚,是一种与世无争的称心,更是一场跋山涉水的修道,过眼的云眼,也不过喧闹事后的凄怆,只有谁人最如实的本人,本领在这傍晚中积淀出悠然见南山的情绪
季莜很喜欢顾若若,她很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季莜时总是眨巴眨巴的,皮肤又白又滑,像幼稚园里小朋友们
老虎坪草那么多,虽然没有刺莓让我喜欢,于我却太实用了,一个下午一篮子猪草,家里的猪吃了能长膘,即是一年的油水又是一年的家庭开支必须用的
这么多的草一到冬天就不管用了
山里不缺树,柴禾是不成问题的
冬天的草不为过路人点燃一片,便为放牛的点上一片,片刻的温暖能让放牛的或过路的维持一段可以和寒风相抗衡的日子,于我并无益处
我长到十岁也未走出老虎坪一步,我没有必要看到这些冬天的草,我也懒得去看
草只是与寒风很有些往来的,今天挪一个地方,或明天分成一节数节,都由风了
冬天却是我打柴的好日子
父亲一捆柴我是可望不可及的,也驮不起,偶尔我也把自己的柴捆捆得大了些,捆柴时要父亲帮忙,不然捆不紧
掮柴的时候依然离不开父亲,不然一捆柴不得入柴洪
柴洪是拉柴回家的路,从上坡往下坡拉,按说是容易的,也不容易,遇到了树根别往了柴捆,我那时的力气就是显得力不从心,父亲一动就解决了
我和父亲在冬天打柴,父亲就爱唠叨“一两捆柴不够用的,冬天长着呢?”
开电车的放声唱道:“不幸啊不幸!一部分啊没钱!不幸啊可……”一个缝穷婆子慌里慌乱掠过车上,横穿过街道
开电车的大喝道:“猪猡!”
中南海河浦东人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