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文艺,就暂时而言,我不觉得番邦就在顶峰上,华夏作者只能仰望跪拜,倒是某些番邦的史学家、社会学思维家惹起我尊敬,她们治史更严紧,在社会学上面更敏锐,犯得着进修
“唉,一晃这些年过去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还记得你上小学时候的样子,一张肥肥的小脸,挂着俩小酒窝,怪可爱的
”去年春节张兰老师在电话里的话突然有些伤感起来,我想象着当年那个青春活泼的年轻女子如今的样子,“放心吧您,我现在虽然已是一张瘦瘦的大脸,但那俩酒窝还在呢
”故意轻松地开着玩笑,心里却也同样有些酸酸的
要是姥姥活着,早早就靠着场院的麦草垛等我们了
舅母搭在炉子上的壶,窖里的水顶得壶盖啪嗒啪嗒响
姥姥坐在相框里的向日葵下面,亮亮的太阳照着她的满脸笑纹
捧着相框,擦擦姥姥的脸,姥姥最爱干净
院里的花瓣儿静悄悄一片片往下落,姥姥活着时拣了花瓣儿泡水给我们洗脸,说女娃娃用杏花水洗出的脸蛋儿像杏花一样好看
领会笔墨的人,每一天,如一簇簇朵儿一张张笑容
墨风里;如一叶叶花瓣的飘落,一泓秋水,一茬茬芦花洒脱,漫空排排的飞鸿,或撒着的一片片纸笺,飘荡!墨客的心潮涌动,诗心,诗云,飞!
可,对酒当歌,人生好多!比方昙花,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健忘
何故解忧?只有杜康,原文(东汉暮年)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