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尴尬:自己刚到女朋友家,发现她家已经聚集了一大伙前来相亲的人,女眷特别多,才坐定,就有一女眷,张开大口,并小心翼翼地担任了居委会老大妈角色,兼任派出所户籍员和刑事法庭审判员的职责,进行三代以内方方面面的现实和历史审查
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有些该回避的,却无法回避,也只好作出明确的回答,让人不得不处在尴尬状态
还是你打破了沉寂
过程一件件事,王存斌的“攻心数”慢慢小有名望,但他深知这种处事法的根该当扎在何处
“简单的攻心数是不生存的,你熟习大师,大师断定你,这才有了心的理解
”
一江烟水照清岚,两岸人家接画檐,芰荷丛一段秋光淡
看沙鸥舞反复,卷香风十里珠帘
画船儿天涯至,酒旗儿风外飐
爱杀江南!
我们也不像中国七十年代后的诗人作家们那样,聚在一起时要交流诗稿,要高声朗诵,或者要攻击别人
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谈文学,好像不约而同地信奉着这样一条文学原则:文学是私人的
这其实是文学的最高原则,当然是在我看来
因了文学的缘份,大家才走到一起,成为至交;在一起了,又不谈文学,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这样也挺好
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去改变对方的写作,各写各的,各想各的,在自已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去写,真正的“我思故我在”和“我手写我口”,多美——但是,大家又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小城,延续着它的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