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中,我看到了暮秋的木樨树
过程冬,历过春,流过夏,站在了百花隐退的秋天里
船坞里,路途边,一棵棵木樨树,如撑开凉爽的伞盖,枝杈四序常青,绝不退色殒落
每至瑟风骤起,大多花儿都隐去了形迹,漫山绿叶都被摧成了愁杀的赤色,木樨树却鼓足人命的喧闹,低调地开放
二十一、心死的句子:爱就像流沙抓得越紧流失的越快
腊月,是农历记事的一种叫法,也就是一年最后的一月
一进入腊月,意味着快过年了
我是从农村长大的,从出生到上学,最后奋斗了一番,才在城里一旯旮里落住了脚
我对农村的事是熟悉的,农村人对腊月的事是一样一样的,对腊月也是比较看重的
腊月是农村人最忙碌的一月,要备年货、串亲戚,农村有句俗语言:“五黄六月(既收割麦子的天气)各顾各,十一腊月亲戚多
”出门在外挣钱的人也要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
腊月的节日也一个接一个的,喜事也不断接踵而来
腊月八是农村进入腊月后的第一个节日,每家每户都有吃腊八粥,喝腊八粥的习惯,也是农村人幸福生活的真实写照,家里情况好一点的便邀请亲朋好友前来作客,吃腊八粥
腊八粥有着特殊的做法,地方不同作法也各异
一般都要有8种佐料,但少不了的是米,里边可以加些大枣、葡萄干和各种蔬菜等
过了腊八节就是小年,腊月二十三就是小年
小年传说是灶王娘娘上天转娘家的时候,人们都要买灶糖,献灶神,意思是让灶王娘娘把嘴吃甜了,上天多美言,说些甜言蜜语,好让家庭幸福,少遭遇祸灾
小年哔了,就是年三十
年三十还不算新年,但也是最要紧的一个节日,人们也比较看重
年三十不管腊月里是大月三十,小月二十九,但最后一天一过中午都叫腊月三十,也叫除夕
是全家人团聚、守岁的时候
过了年三十就是新年
腊月的节日里热闹,但腊月的喜事更多
农村人腊月都要杀诸宰鸡
一进入腊月,你会远远听见谁家院子里传来猪挨刀的嗷嗷叫声,便和伙伴们寻声而去
一边唱着歌曲,一边呦喝着更多的伙伴去看热闹
去了后大人们杀诸、洗猪,我们小孩子们远远的在看这件非常热闹的大事
小时候看人家杀诸,回家后守在妈妈的屁股后边一个劲的追问,我们什么时候杀诸,于是还跑去猪圈门口看我家的小肥猪
终于盼来了我家杀诸的日子
请来了杀屠邻居老王,亲戚家四五个大汉也来帮忙,找来一个低木桌子,然后从猪圈把大肥猪抬出来摁在桌子上,提尾巴的,拽腿的,压背的
屠夫一尺长的利刃在猪脖子上一捅就不见了,殷红的血便一喷而出,通常是要用盆子的,里边放少许食用盐,不一会儿盆子里血快满时,猪就断气了
端过血,屠夫再狠狠一捅,拔出了刀子,猪弹一阵子死花就咽气了
接下来就把烧开的水放进去,用开水烫
煺了毛,烫白了大肥猪,就要挂在架杆上
屠夫一刀开了膛,先将那团白乎乎的东西割下来,捏在手里,七八个孩子便一拥而上,伸出十来只冻成了红萝卜的手,齐声喊着要
我先抢了去,然后提出屋外
在场院里双手握着那团热乎乎的东西,将里面黄兮兮的尿挤出来,从扫帚上截一段竹棍下来,插于孔内,吹一点气,便在墙上不停的揉,揉一会儿,再吹点气,这样反反复复,一鼓作气,便将猪尿泡弄成一个椭圆形篮球或足球那么大的球
伙伴们就将其当做篮球或者足球玩耍
一会儿当篮球,可以拴个篮环,投篮比赛
一会儿当足球,麦场里成了我们这些孩子的足球场,伙伴们足下如同自己羡慕的国足一样尽情的疯狂玩耍
腊月里对我们农村孩子来说,是令人向往的日子,有吃有喝,还不住的喊着闹着要新衣服
盼望着父母亲早点准备好新衣服,到新年穿上父母去赶年集,在集上也狠狠宰父母一把,要上自己想要的东西
鞭炮是少不了的,没有鞭炮大人们也不高兴,我们这些孩子更不高兴
但要鞭炮还有好的上天猴,地老鼠一类的新玩法
腊月是令人的向往的日子,也是我更难忘的日子
腊月,父母多了一份苍桑,皱纹起了好多
腊月,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而在盈盈的水之一方,在山的那面,在跳动的火之底层,彝族扎染,开满枝头的朵朵山茶含笑在南诏发祥地巍宝山周围彝家的村村寨寨
南诏乌蛮的直系后裔,另一个与火与虎共舞的山居民族,讲述的是另一种色彩的故事,奔腾、跳跃、热烈、铺张,并带有强烈的粗犷和山野气息
在同一种文明发展的源头与分支面前,在一种数千年不变的图腾的遗传密码面前,我们被仍然活着的历史逼视着,从表面看见了什么,并且不得不走向深处
此时的我,仅是沉迷在夏日的某个片段里,让心灵做一次轻浅的游弋
倘有往事泛舟而来,我或许会寻一朵莲花栖息,邂逅那份久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