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嘛?不夜的城市与如灯的星
会迷惑回家人的路
而归路啦,对于我们来说,只是近乎盲目的拼命用脚掌去记忆混凝土道枕数量,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麻醉自己商量的再三询问
我们像阳春三月的风筝,着了魔般执迷不悟的相信线的拉扯
不顾白鸟的百般质疑与嘲讽,只为青云间的朝霞与落日
或许会跌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辗落成泥,只想微笑着对天空说,至少我来过
黄夹滩的二道河和高松河边,还有西边那口时庄、时李两个庄子的人共同挑水吃的大水塘边,包括我老家门口的那口小汪边,都生长着极其茂盛的芦苇,春夏时节,满目葱茏,一片翠绿,是水荡里的青纱帐;秋天冬天,白茫茫一片,像是漫天的飞雪
听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芦柴(我老家人把芦苇叫做芦柴)地里有许多的鱼,随便拾一拾就可以拾上一瓷盆(注意,我奶奶在这里用了“拾”,可以想见在她那个年代捕鱼有多容易),她说,有一次,她在河边看人逮鱼,就有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鱼跳进了她的怀里
奶奶的叙述让我羡慕,我生也晚,没赶上那么多鱼的年代,我只能和小伙伴们一起,在二道河上拦腰打起两道坝子,然后把中间的水戽尽,拣拾一些手指头般粗细的肉头萝卜、始皇屁股、毛刀泥鳅之类
即日最熟习的两部分,却形成相互间最熟习的生疏人
走在熟习的街道,看着熟习的你,即日却已完全陌路
已经那熟习的十足,即日却仍旧形成了最阻碍的痛
你走了,带走了我的十足,就连我那最优美的梦想,咱们已经十足编制的那属于咱们的将来,也被你亲手冲破
41、与跟生命有关的人耗着,少与生命无关的事耗
40、者如爬山焉,动而益高,如寤寐焉,久而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