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雪花消融了,春天也已经远走了,万物复苏,尘世间的故事,都在每个不忘和已忘记的心灵上成长
笔墨,你何以如许动民心弦,让我如痴如醉、心向憧憬;你何以如许神奇,让猎奇心振奋的我忍不住想去探究;你何以如许诗意,让我希望长醉不愿醒的沉沦于你的和缓故乡
那天老木喝多了,被同事小周架着回家
小周说老木请客
??大学的前三年里,围棋基本上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的棋技当然也再无长进,一直保留在父亲最初传给我的水平
迈入大四,课程的相对轻松和面临哔业时的人心浮泛,使我们沉浸于各种娱乐
有一阵子,班里忽然兴起了下棋热潮,当然主要是象棋,只有少数的几个摆着充满玄机的黑白子,两军对垒,杀气腾腾,晚自习的教室几乎沦为一片沙场
围棋虽为国粹,但不知何因,其普及程度远不及象棋
我原来一直是观众的,后来下围棋的人实在少,我竟然被那些男生花言巧语说服上场
他们让我四子,只要我愿意,有的甚至让到九子
当我后来看到莫非先生在《关于低手》里描写低手“在讨教的过程中哔恭哔敬接受高手的怠慢和奚落”的种种悲惨境况时,想起我当时在高手面前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境遇,既对莫非先生同情,又对自己远逝的花样年华忧伤
那时候,下围棋的人少,下围棋的女生更少,因此不管我的战绩如何,我会下围棋的名气却在同学和熟人之间流传开了
他们说我会下围棋时的口气远远比说我会写文章要敬佩得多
让我惭愧得几欲遁形
后来我就决定不再下围棋
寸寸金色步步生风,路路矛头常常美术,手心中活泼水墨的人命,心尖里震动颜色的潮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