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雨水来了,总会有所变换吧,但每一个雨水事后,却是十足保持”“我从来觉得功夫长了,这个都会会风气我,然而我创造我从来像根鱼刺一律,扎在很多人的嗓子里”那些独白牵掣着我广博的思絮,我很敬仰她们的勇气,也很敬仰她们的顽固
行文至此,不禁想起一则禅宗公案:有一位修行人拿着两个花瓶献给赵州禅师
禅师说:“放下”
修行人放下了一只手中的花瓶
禅师又道:“放下”
修行人又放下了另一只手中的花瓶
然而,禅师还是对他说:“放下”
修行人不解地摊开两手道:“我现在已两手空空,还让我放下什么?”禅师一笑:“我不是让你放下花瓶,而是放下一切烦恼执着
当这一切你都放下,再没有其他什么的时候,你将从生死桎梏中解脱出来
”
乡村就要这个火炉的,不然乡村的日子要呆板许多,单调得如雪一样,又白又冷
冬天赶快中断了,你走了,带着满目伤情,浑身劳累摆脱了
这时候,惦记如东风,回顾像健将,想你即是那破土动工而出的新苗
夕阳归鸟,更平添了几多惆账,几多幽思
莫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叶老有诗为证:老夫喜作黄昏颂,满目青山夕照明
朝晖晨露,山清而生幽
夕阳晚霞,山旷而生静
日月轮回,白昼交替,寒暑易节,生生不息
或如归巢之鸟,尽管此生只在此山,不曾有鸿鹄之志,未见过山外的大千世界,但此山有巢,巢在此山,则心有所寄,情有所依,相伴相倚,同飞同歇,亦陶然自乐,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