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秋天就到了
狗尾巴草从梢上开始一点点地黄了,半黄半绿的时候,草地上看上去就变得有点儿荒凉了,没有穿红裙子的小姑娘,更没有蝴蝶,云也只在远远的青山顶上飘,天空高得让人感觉有点儿不可思议
一阵凉风吹过,溪水泛出碎玻璃一样尖锐的光芒,蚂蚱们乱纷纷地蹦跳着,仿佛要从哪里找个缺口,要逃离这个秋天
天仍旧那么蓝,树叶仍旧那么绿,阳光大力地映照着地面万物,十足都那么有盼望,我断定普天之下的咱们,也是
比如“枯木恨天”
瓦屋高原林木茂盛,遮天蔽日
树种多为冷杉林,粗大挺拔
鸳鸯池一带,极易招致雷击
那里冷杉树个个都是老寿星了,老的枯死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更多的生生地没了皮,露出黑黑的心,死了也是站着的,千百年来就那么恨恨地直望苍天,人说,那是被雷劈死的
时间宁静,功夫温柔,拈一颗素心,轻倚时节的转角,看流年的风轻轻吹过
时间的掠影里,暖了几何重逢,又忧伤了几何辨别
旧事穿梭时间,担心穿梭精神,伸手犹如还能触摸到来日的温度,那些过往中的莹亮,那些功夫感化的情怀,终是中断在回顾深处,明丽了功夫,芳香了人命
浅浅的暮秋,风儿乍起,在冬还未光临的季节里,一点轻轻的风声,轻轻的动摇沉醉离的落日和日渐老练的旷野
让阳光洒向心海,用和缓来记载一齐相随的冲动,让生存充溢浓浓的爱意,让人命带着浅浅的花香,且行且惜
,或依畏在葱绿的青山间,或摇曳在公路旁.春风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颤动着的红、白、紫相间的罂粟花如成群的彩蝶在枝头翩舞,如水波荡漾开去的流动着的色彩,绚丽、壮观
见到她的人,会有一种想把她带回家,让她在自家花台安家的冲动
花期过后,在花蒂下就长出一个圆形的果实,用刀轻划果实,有白色的浮液渗出,继而变成恐怖的黑、黄、晶白,这白色乳液则是一切罪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