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乾隆看到了唐寅的《山水图》
应该说他眼光不错,知道这画必将流传千古,如不题诗,可惜可惜
于是,搜肠刮肚憋出几句歪诗,深润紫毫,准备留墨
他的笔端直指几百年前的艺术大师苦心经营的画面,用权势之笔任意涂抹,得意的皇帝,听不到半点艺术的痛苦呻吟......
八 酒席宴一直持续到下午很晚
之后,大家喝茶,嗑瓜子,吃糖果水果,看电视,唱OK,摆龙门阵
孩子们还整两桌扑克斗地主
满屋子飘溢着热烈而浓郁的年的气息与味道
我纵是用批判的眼光审视我岁末的这次故乡之行,对故乡的山水和人事的变化,都是不容置疑,令人欣喜和感动的
这种感动,又深深地渗进我的血液
这种感动,也是我这些质朴的语言不能完全尽述,完全表达的,只能用心灵去体味,去领悟,去感受
我的亲人们都是农民,过着地地道道的山区农民的生活
农民,这个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群体,这个在农耕文明中煎熬了几千年的阶级,这个在如今社会变革中仍需要扶持和理解的土地主人,尽管生存状态有了较大的改善,但困惑和前景又无不令人担忧啊!所以,我又必须承认,在中国,农民问题,仍是不可忽视的严重问题啊! 傍晚时分,城里来车,接我回去值班,我才依依不舍地告别故乡,告别我罐子沟的农民亲人们
大哥兴华全家,弟媳文会母女——侄儿小荣除外,幺妹兴秀全家,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把我们送下院坝,送过小溪,送上公路,送进汽车,一一话别
汽车开出很远,透过湿润的眼睛,我看见他们,我的亲人们还站在路边,站在我生命的故土上,望着我们汽车远去的方向
我在心里默念着艾青的诗句:
风寒冷,道难行!由于消逝的身影辨别太久、太久暗淡了辨别情
由于找个说去就走的来由真个实太难!
许朝晖一动不动
慢慢地,泪水无声地爬出了她的眼眶……
我急切地想要写完手里的剧本,可是我想要的结局一直不肯出现
一如我思念的女子,不懂得也不愿意收留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