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李宗明,我就想到了徐霞客,究竟,善游之者,于旅行之揽,行纪行之实,堪称前有昔人,后有来者
那么,来者之李宗明教授,当为期间之一者也
慨但是慷,爽但是乐,常常读之,必有身临其景,享用如之
所以堪称,免费之游,不可开交!
前些日子在网上和白衣胡扯
白衣谈自己很讨厌大蒜,看到大蒜就想给它灌水,让它质壁分离
我说,何必呢,找个方便面桶,盛上土,栽一圈蒜苗,中间种一棵蝴蝶兰,黄绿相间,很好看的
白衣大喜,说那我就可以大嚼一顿了
/> 某日在寺庙中,见一少妇为儿子求签后请僧人解释
旁的也不多问,只关心那还在拿着水枪玩耍的儿子今后能否做高官
下山时,见路边李花平平淡淡开得一树白,不禁想起和李树同姓的李含章
这个女人在儿子考试失败时写下这样的诗句:“得失由来露电如,老人为尔重踟蹰
不辞羽铩三年翮,可有光分十乘车?四海几人云得路?诸生多半壑潜鱼!当年蓬矢桑弧意,岂为功名始读书?”拍摄《祝福》的名导演桑弧的名字,就从这首诗中来
岂为功名始读书? 身为女人,李含章读书自然不是为了功名
自古以来,女子被排斥在学堂之外,祝英台想读书也得女扮男装
到了清朝,女子终于可以入学堂读书,虽然读的是女子教训书一类,但已大为开化
因而,清代的女诗人非常多,招收女弟子的袁枚认为“十倍于古”
更为可观的是出现了一门母女、婆媳、姐妹均是诗人的事,如乾隆时叶佩荪家、袁枚家,道光时麟庆家
云南晋宁人李含章,便是乾隆进士叶佩荪家中的一员,其父是乾隆进士李因培,其子是写下“林间虚室足觞咏;山外清流无古今”这样佳对的叶绍楏,其女有《织云楼合集》
叶佩荪家因前夫人周映清著有《梅笑集》,继室李含章著有《繁香草集》,儿媳著《绘声初稿》等诗稿,而被称为“一门风雅”
这些女人们突然得以读书了,便以文字一展才华,倒也真不是为了功名
但母凭儿贵,哪个母亲不希望孩子挣得功名光宗耀祖呢?李含章这位生活在两百多年前的女性却懂得“得失由来露电如”,并劝慰儿子“四海几人云得路”,真是一位有见识而又严慈的母亲
李含章的诗,有咏物的“幽姿冷意何从见,谱入琴心仔细弹”,有写景的“海外天光明野马,寰中人影动蜉蝣”,有寄情的“回首音容竟何处,白杨萧瑟惨啼乌”,有怀古的“伤心万里长城在,依旧扶苏伏剑年”
有豪气的“屈赋成时书未焚,书生议论总纷纭,愿将北渚江头水,一洒高唐峡里云”,也有纤巧的“烟淡淡,槐影转
狻猊空,蟾蜍满
花气朴朴帘不卷”
正因如此,评论家认为在云南,“能自成一家的女诗人,唯李含章一人而已”
知道李含章其人,是非常偶然地看到一首名为《诗论》的五言长诗,佳句频频,十分受益:“好诗如佳人,嫣然媚幽独”,“始知心之声,不在斗繁缛”,“勿使天籁乖,要令老妪沉
神充貌自腴,至味乃蕴蓄”
这首诗便是李含章所写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好诗好文不要以华丽为本,也不要故作高深,要淡而有味
在当时的女诗人中,这样系统地提出自己对诗歌的见解是非常罕见的,难怪袁枚在《随园诗话》中称赞她为“一代闺秀之冠”,认为其诗:“见解高超,可与三百篇(指《诗经》)并矣”
其实她的见识才智,从那首劝慰并提醒儿子的诗中就可一窥端倪
叶绍楏有这样的母亲真是哔生幸事
那位卜算儿子命中是否带禄运的少妇可能不知道李含章,也不知道有这样的诗句,但我却理解她,这本是从古自今一脉相传的心态,无可厚非
可是越这样,就越显现了李含章的非同凡响
多日后,上班途中我被交警阻拦下来,和许多人一同站在路边等待
一会,开道警车带了一串车队奔驰而过
站在我身边一同等候的一名男子,转头对那坐在后座上的小小孩童说:“儿子,上学后好好读书,长大后也当官,享受一下这待遇
”那孩子哪知这些,正全心全意美滋滋地对付一支雪糕
雪糕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着洁白的色泽
我又一次想起色和形都十分平常的李花,它甚至无法让人停留下脚步欣赏,却能够把果实和桃树一同,结满整个天下
这李花,就像李含章,于平淡处绚烂,于淡泊中隽永
昨天有位伙伴说,上回摆脱时给她送的小熊不在了,她很忧伤,我便回复我不妨再给你一只,如许你遗失的就回顾了
她说她仍旧很忧伤,由于新的小熊,不会有我身上的花露水味
可她却不知,我远比她忧伤,由于我领会我走失的提莫,仍旧再也回不来了,我哭了一晚,不知何以,大约是那叫笔墨的膏药抚不屈那心中的伤
对于翻译,村上有个讲法:“翻译这货色,本来即是将一种谈话‘尚且’置换为另一种谈话
哪怕再刻意再精巧,也不大概纹丝不动
翻译傍边必需唾弃什么方能留取证住什么
所谓‘选择采用’是翻译处事的基础观念
”换句话说,翻译进程中不免流逝改编几何审美消息,同声填补那种审美消息——怎样维持二者巧妙的平稳,即是选择的规则或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