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抓鱼的本事不低于干活的本事
躬着腰,翻动石头,手顺缝隙伸进去
两条大辫子掖在腰里,晃啊晃
有时就从后背掉下去,辫梢触水面,流水荡漾,辫梢也荡漾,岸边的柳枝也荡漾
野刺梅盛开,粉色的花朵,浅黄的花蕊
还有马兰花,紫色的花朵,蓝色的花朵
年年发生
堂姐把抓到的鱼甩到岸上,我拔几根狗尾巴草茎,捅鱼腮穿过鱼嘴,也有青皮水虾
一般我们不抓,那东西太小
走出老领导的家,我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我好像明白自己还欠父母一些什么
那些扔出电话号码的人,很知趣的走了,不过他们还是充满幻想的,至少他们有了一丝希望,虽然这种希望只是几十分之一,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能够对着电话傻傻的等待一两或者两天
吐故纳新,新的人峰涌而至,小女孩满脸是汗,甚至要哭了
蓦然转身,冲向身后的灯火,我笑的极开心
有行人驻足,满脸惊鄂,而后抚胸离去,嘴里还喃喃有语:“神精病
”
外婆常常被搅绊在两个儿媳妇的争夺之中,不得要领,往往是呵住了这个又失了那个的人心,困惑是常常叹气
此时我常被父母送到外婆这边,也就目睹了不少惊天动地的战役
那个时候几兄妹里大家都说我家混得好些,对我这个小少爷都还尊敬,但我的一小心也常常弄得两个媳妇群起而攻之,他们不攻直接打我,只是指桑骂怀的打击我,而外婆就正是那颗桑树,足见他为我受了不少委屈
她们常说外婆胳膊往外拐,一心向着我们这家,比如我去了后外婆煮鸡蛋给我吃时,就没有哥哥弟弟的份儿,很是让她们生气
外婆忍气吞声了这些,偶尔也坚强的反抗,但哪怕这些声嘶力竭的反抗也无抵于事,舅娘们年轻,发完火就过了,只留下外婆好好品咂这些争吵后面的滋味,常常品咂得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