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们没有遇到过挫折,很难想到光,觉得死亡不一定是免费的,今天我看到了生活,我觉得以前的想法真的很恐慌
当生活真的遇到这一刻时,它将不愿意
窗外,太阳开始火烧云,那云海无边,翻翻滚滚,全都是一片火红拌着金黄,很是壮观
忽然机翼旁边拥起一座镶嵌着金边的云山,阳光从云缝中射了出来,一束束,向四面辐射,这种景观在地面上是很难看到的,遗憾的是我没在临窗的坐位上,无法拍照
新塘的桥,是留给清风明月的
每每风清月白之夜,新塘就浴在了一片银光之中
空气中溶着银白的月光,地上淌着银白的月光,屋瓦上镀了一层银白的月光,月成了新塘最为靓丽的情人
此夜,有多少人无眠,因了月光,因了这月光下的新塘之景
桥上洒满了月光,桥下的水面上浮荡着月光,在明暗交织的水波里,月光成为一种精灵
就在此时,听见一缕箫声入耳,这是老奂的箫声
那箫声如幽灵一般,摄人魂魄,高亢时,若抛一根丝线入云端,如金铁划过铜盘,低迥时,若千翔颉颃于天际,徘徊萦绕,所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我在箫声的音韵中陶醉,还有那无边的月光
今夜谁随我入梦,唯有月光而矣
此时的新塘,仿佛一位多愁善感的女子,那桥就成了一种寄情的媒体,那月光就是信物,那滔滔不尽的流水,就是信笺
在桥上,人们不由自主地伫足流连,不愿放弃这大好的月光,特别是桥下的流水和月光,还有河两边的人家
抬头,满天的光华,天宇是浅黄色半透明的,就像黄玫瑰的花瓣
那团月很柔很清,仿佛一种驿动的情绪
无法看清更远的地方,在树上栖着归巢的鸟儿,河上泊着的船,载着许多难以知晓的梦,也载着桥上人家的许多梦想
你从来在变换着,功夫连接化装着你最锋利的局部,使你慢慢融入这尘世,变成一份子,你不妨采用安静,也不妨采用逃出
所以把母亲这样一枝好花插到了老实得有些不近情理的父亲头上,成了苦荞寨一朵清贫的苦荞花
母亲一种苦荞就是50年,头发从黑种到白,皱纹由浅种到深,容颜从红润种到粗糙,从她手里出发的苦荞籽不知成熟了多少,不知流失了多少,不知收获了多少
母亲只记得苦荞是清贫的作物,种多少年的人永远是苦荞一样的宿命
苦荞寨在滇西山上,一条澜沧江就从脚面子上流过,可是这寨子年年闹旱,苦荞喜干,但过份旱灾也给结籽造成了困难
乡上先后给过很多脱贫项目,比如栽种梅子,栽种烤烟,栽种苹果,能栽的都栽了,那片贫乏的红土地,最茂盛的还是苦荞
种苦荞就种苦荞吧,苦荞耐瘠、耐寒、耐旱,适合苦荞寨广袤的山区种植
苦荞生长期短,收获季节错开洪水期,是救灾补损的好作物
长期以来,苦荞寨人在瘠薄山地广种薄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