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她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央却隔着一段隔绝
凉快的月色,撒得满屋都是
他听着她浅浅的透气,感触很快乐
接着是丽芳,丽芳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向来都很有心计,做事很稳沉,一发现问题就及时处理在萌芽之中,不显山不露水,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天天都按时来上班,从不缺勤,也从不迟到早退,跟女伴们说说笑笑,相处得很是融洽
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她才去合法登记经婚,并按本地习俗风风光光地举行了婚礼
厂内厂外,左右邻舍都夸她是个安分守已的好姑娘,没有“桃花疯”,又不花心,她的行为举止被老辈子誉为姑娘们学习的榜样
直至三年后,忽然听说她已经离婚了,原因是不能生育,据医生说,如果怀了头胎就乱打是最糟糕的,多半以终生不育为代价
这事如果不是她婆婆吵骂到厂里来谁也不知道,据说那老婆婆骂得很难听,大揭丽芳的老底,将丽芳精心保守了几年的秘密捅了个底朝天,但丽芳究竟在何年何月何地用何种方法打了胎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自打离婚起至今一直未再婚,前两年才领养了一个女孩子,母女俩相依为命地过日子
在他的故事旁边,我是个十足的观众
伸手揽入,却创造你留住旧时斑驳陆离的孤独,这种发觉有种涉及不到的唯美,如天际般澄清,又如花开般灿烂,有些暖,有些殇
我去了多年来,人们吸烟,我想到了这个想法,默默地画了“我想念你”
过去,现在怎么样,似乎只是一个笑话
有些人经常说:当我得到了,我走了,我不必保留,扛着我的思想,想回家
并非所有的道路都可以回来,并非所有的人都会等你,很快离开,漫长的河流跳跃时间,一个好句子,足够好
也许这是十年,甚至永远,但我不会放开你,它太漂亮了,或者我太想念它太脆弱了,总是让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