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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反复念着艾略特的诗句:从宽敞的窗户通向花岗岩的海洋/白色的船帆依然飞向海的远方,海的远方/不能折断的翅膀
走在小镇的街道上,老街空空荡荡,只有几个老人在屋檐下安闲的晒着太阳,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了似的
平日喧嚣的茶馆,几个茶客在悠闲的喝茶,麻将桌上已没有人影,是春光让他们暂时消失了睹博的兴趣
下午三点左右回到家时,母亲和二嫂正站在父亲的床面前没有主张
母亲见我进屋,就像是见了救星,说父亲喊不答应了,只晓得呻吟,也不晓得要水喝了
我走进去看,父亲果然没一点阳气了,面孔蜡黄,眼睛闭着,只是偶尔虚开,眼珠已没多少光
父亲已认不到人了,说什么要么不搭理,要么微微点头,斯文得要命,水喂到嘴边也不晓得咽
母亲叫把蚊帐扯下来
我想扯了蚊帐就宣判了父亲的死,要是父亲一两天还不走呢
我没扯
院子里的木棉花落了又开,开了又落
我踩过一个又一个黄昏,度过了许多个秋
再过了几年,就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家也搬到城里,我被转到城里去读书
一直到今天我再次回到了城南,这是木棉花开的夏季
院子里已不似从前,让我落泪的是还留有一株木棉,那淡紫色的小花儿舔舐我的眼睫,我轻轻地举手便能摘到花了
多年来,我盼着自己长大,为了亮子哥那个小小的诺言
可我的亮子哥已经看不到已长成大姑娘的我了,看不到穿一袭白色纱裙、披一肩长发,有着婉约的心绪、秀雅情怀的女子,一个叫蝶的女子
是的,看不到了,哪怕我的名儿叫蝶,哪怕我有着蝶的轻灵和美丽
我摘了一朵木棉花,别在衣襟上,哭了
我真的不知生命中的第一次离别竟会成为一生
铛铛铛跟着时钟滴滴答答的徒步声,年仍旧越来越近了,年味也越来越浓了
街头巷尾弥漫着痛快的气氛,奔走着的童子、和缓的阳光这一幕幕形成了一个精粹的画面
有功夫遽然感触,自小生存在南边,这几十年的功夫,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然而说归说,究竟仍旧爱着本人故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