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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好看,但那日人多,不好直接给你
邓说
从上海回家后,母亲原来的生活规律与习性被打乱,母亲几乎没有插手做家务的机会,都是由妻子搞好每日三餐
母亲的眼睛受糖尿病多年的摧残破坏,视力也受到影响,一只眼睛已出现白内障病变,看电视都不太看了
母亲卧床也就相对多了
遇到那春雨绵绵的季节,春困加疾病,母亲一连卧床卧了一个长长的雨季,等到老天放晴,她已经卧得一身倦怠,满脸憔悴
唉,之前我若时时能够听见我的呼吸,该有多好
我想,如果之前我就留一只眼睛给呼吸,我就不会到了今天,才发现把呼吸放在手心里,含在嘴中,或者搁在内心最重要的部位,才会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在唇边挂出一丝笑容,在没有污染的梦境里,像孩儿般再也不想醒来了
是的,不想醒来了
然而,我现在的情形是,头发花白了,睡不着了,期盼复归于孩童酣睡状态的想象,已经凋萎成了一条灰色的弧线
微微的雨声响着
园子显得更静
偶有街面上的喧哗声,汽车喇叭声传来
我放慢脚步,在园中漫行着,寻觅着
脑子里不断闪现出古井栏、皂荚树、桑椹果、叫天子……所有在先生笔下出过场的动植物,一一活在眼前
井没有了,光滑的石井栏也便无处可觅
紫红的桑椹、何首乌和木莲们也了无踪迹
正有些怅然若失,眼前突然一亮——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盛开在南北向的条埂里
想来,那该是先生笔下的菜畦
站在金灿与碧绿之间,现实与往昔交错,让人恍若坠入时间隧道……许多年来,深宅衬映的蓝天、绿树、石井,这被童心放大、充满生趣和诗意的乐园,留下了那么多美好记忆,供熟读了《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人回味
先生著作等身,多严肃的沉吟,幽远的感悟,或犀利的思辩
唯有这篇,让我们看到了他的另一侧影
母亲记忆中刻骨铭心的逃荒与两个月黑风高之夜有关
后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与一尊方神有关
要在深夜逃出伸手不见五指的林海是何等不易,传奇性的一刻到来了:在姥爷带着母亲从林区突围的路上,总有一盏灯亮在他们面前
就是这盏据母亲讲是某位方神燃起的灯,使他们顺利地走出了林区
母亲言之凿凿描述,我亦信誓旦旦相信
我不敢不相信:在莽莽丛林的细路中,能够带领迷途之人于深夜重返故乡的,不是人,只有神
我是多么感谢这盏神灯,没有它,就不会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