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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结局,是
快乐吧?
我试着唱开了:“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
看风过处落红阵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欺凌……”唱到这里,我停住了,绣绣一声不吭的,我实在没有把握自己唱得对不对
抬眼看时,却见她居然满目晶莹,珠泪欲滴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了,绣绣?”绣绣竟也如吃了一惊,抽一下鼻子,忙说:“没,没什么,你唱下去,我听着呢
”尽管仍心存疑虑,但我还是清了清嗓子唱了下去
待唱完了“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再次看绣绣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甚至不敢看她的脸,低下头装作看曲谱
过了一会儿,绣绣开口了:“谢谢你!”我笑笑,笑得有些勉强:“这有什么好谢的?”绣绣也笑了:“那好,以后再谢你
我是说,你能教我吗,教我唱《黛玉葬花》?”
老屋,因父亲的离去而变得格外苍老
如今陪伴老屋的只有那棵永不开花也永不结果的老树,在我的记忆中,那棵树也是一夜之间叶子全部落光,从此后不再叙写与季节有关的故事
如今我的梦里却常常出现故乡那隐隐绰绰的山水,老屋那零零落落的身影,甚至那颗树都成为梦里最苍凉的一笔,醒来却茫然不知置身何处
我的牵挂开始无穷无尽无止无休,觉得老屋很远很远,远得在时间和空间之外;似乎又很近,近得夜夜在我的梦里
记忆中的人也总在时间流程之外,不会衰老,我便在故乡的绿野里放牧我的灵魂
我开始贪婪地回忆故乡那缕缕的炊烟,那田埂上开得坦坦荡荡的野花,沾满露水的草,甚至泥土的气息,那熏黑的炕洞以及那草窝里的鸡蛋,还有除夕之夜那盏油灯,甚至灯下父亲的笑容……
车子沿东江湖的走向东行,两岸苍山拥抱着的湖面,犹如一块蓝钻石,山川相拥,山环水绕
越往前山道越渺小,盘山铁路随山的走势,在山腰缓慢的坡度下曲折
车子一会被竹林掩映,一会冲下斜坡,九十度的胳膊肘弯,拐往日惊出一声盗汗
无计其数的放大镜在转弯处林立,足以证明路之陡峭
九曲十八弯,弯弯笔陡,要想到达清江,夜宿真珠岛,仅此路一条
13、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