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开花应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因一直以来,世人喜用石头开花来形容爱的恒久不变,记得一首歌中有这样的词:“要想变心除非石头开花,冷饭发芽
”直至见了这块石头才知道,石头并不是不会开花,而是它藏在地底深处,我们不知道它的开放
石头自然不是故意来印证人类誓言的不真实性,也不会嘲讽人类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带有的主观判断
它只是无知无识地开放,或者说,它只是顺其自然地或把美丽藏于心中,或把它绽放出来
遇上有心人,便知那是石的花,若遇了不懂石又或不爱石的人,只怕用了上亿年的时间来形成,再用上亿年的时间来等待也是徒然
不过我想它并不在乎别人是否懂得,如果心中有渴望,那梦想成真便是最好的慰藉,哪怕要以亿年又亿年的时光来等待
声吐出来了,诉苦似的看着叔齐道:‘苦…粗…’”
鲁迅在《故事新编?采薇》中,将这“苦涩”“粗砺”的人生感受赋予了隐居山中的伯夷叔齐,其实也是在另一层面上暗示,薇草之苦之粗,在于精神之苦之粗,坚守信念乃至重返信念或许是唯一的选择
三 诗人帕斯捷尔纳克面对几位自杀的俄罗斯诗人说,“他们对自己表示绝望,抛弃了过去,宣告自己破产,认为自己的回忆已经无用
这些回忆已经不能接近这个人,不能拯救他,也不能支持他
内在的连续性遭到了破坏,个人结束了……” 是的,精神的故土干裂了,信仰的空气窒息了,虚妄中无用的生活对高贵的心灵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高洁如伯夷叔齐者,在一棵秋日的薇草前,像斯威夫特那样,盯着行将枯萎的叶片叹到:“命之衰矣”!我就是这棵草!我也会从脑子开始死亡! 这种对命运无常感慨的差异,无论是陷入道德失意也好,或者是对社会认同荒谬感的拒绝、怀疑也罢,其实都表现为一种无所适从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也是相同心灵对人世苦楚无望和难以承受的凄美诠释
隐居或遁入山中,是一种解脱,逃离,更是人性中泥土本性的寻求与归宿
面对周王朝,伯夷叔齐等待着返祖的重归,而这种等待就像永远等不来的戈多那样虚无,那样荒诞,那样没有意义
淳朴的野菜承载不了太多的道德诉求,它随时会在一阵风后枯萎或者凋零
它的支离破碎,它的断枝残垣,已经成为谬论或者是遗存,映证着生存的尴尬
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代,野菜如薇难道不是“周粟”吗?首阳山是周的首阳山,伯夷叔齐的悲鸣也只能是一种甘于清贫宁死不归的气节,是一种对“不适”的拒绝和坚守
在歌声中,他们度过了适意的人生片刻,他们找到了摆脱虚无与荒诞的归路
其实,那是一条需要勇气、信心和觉悟的不归路
四 几多风霜,几多枯荣
苦淡的薇菜自春秋后一直在时间的光影下,无援地蔓延着,繁衍着,其清洁之气渐散渐弱
今天,和大多数野菜一样,它们在被一棵一棵采集之后,已沦为闲散之人的口中美肴
谁还能记起它曾有的荣光呢? 一握之薇和一握之穗一样,但生长与采摘的艰辛今人好像淡漠了许多
首阳山上野薇稀疏,首阳山下周粟遍地
一上一下,也不再是蔬菜和粮食的囿围了
伯夷叔齐所有的悲鸣都在这里,他们的命运属于自己,他们的野薇也归于自己
我很认真地检点自己的言行,觉得没有什么可质疑之处
但我似乎警觉到,我是独居者必须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时候我想起以前那位姐妹,似乎才真正理解了她
62、你是什么座的?我是肉做的
不管怎样都不妨回去的场合,才是家
就算你不那么特出还承诺爱你,是真爱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坚持敲下“因为她太美丽,太执著,所以她只能这样,用最惨酷的死法结束
”
老师在她面前的学生面前
93、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终于
随乱红飞花去
一水鸣货色寺,春雨洗南北山
脚劲未穷葱茏,梦魂曾听潺
春雨洒在千山万水之间,似乎心爱的小精灵普遍明亮通明,它睁着眼睛审察这个簇新的寰球,它轻抚一切的理想,它要为这个寰球洗去尘埃,让这个寰球越发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