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哥哥祈祷,愿他早日能拿到这笔工程款
在接新娘子回来的路上,也是经过一道又一道“截亲”的关卡,最后终于到家了
同样的也是在离村子一里来路的时候就开始放鞭炮,这样家里人就知道新娘子被接回来了,好提早做准备
咱们自始自终,准时作息;咱们兢兢业业,启动思想;咱们前呼后应,联袂同业
我东张西望,漫无目的
在每一个摊位前看看,不一定要买,只为看看,究竟看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一句话,就是凭兴致看看
看着面饼在油锅里炸煮得吹着泡泡;麻辣粉在竹编把提里烫热后倒入碗里,被熟练的洒上各种调料,然后被吃客“哧哧”地吸进肚里,额上沁出的汗珠被热烘烘的手掌一下抹去
水饺挺着涨圆的肚子在滚水锅里打转;小百货摊前挑剔的顾客对商品说长道短,摊主在不厌其烦地极力吹诩;蔬菜摊上的分斤论两,讨价还价
热闹的人流,热闹的声音,热闹的集市,共同组成了这一热闹欢快的年节前奏交响曲
随着记忆的门在照片的提示下渐渐打开,我想起了拍照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来
盛夏的早晨,我们坐在教室里等待班主任公布升学考试成绩——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小学升初中,要参加中考、高考那样规模的考试,成绩好的可以上重点初中,差一点的上普通初中,比差一点更差的,只好提前告别寒窗——我知道我考的不好,比不得那些班里的尖子生
学习好的大都是花雀雀般的女生,她们把骄傲的鸣叫声填满了整个教室
我和跟我一样学习不行,感觉更糟的男生一起,卑微如山坳里无人问津的荒草,躲在教室的后排,百无聊赖地任时间气球那样膨胀
我们在等待,它突然爆裂发出的那声巨响
又是不知何时,读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寂静的我走了,正如我寂静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遽然感触,我也该当挥一挥衣袖,道别谁人总在诗意中俳徊的小女子
所以,在茶米油盐的平实生存里,我似乎疏离了文艺
忙结束处事,我把功夫给了家,给了儿童,给了卑鄙日子里的温暖
但笔墨,也本来未离开,在儿童咿呀学话的谈话里,在儿童的童话故事里,也在为儿童记载的一件件佳话里,不过,多了点平常,少了点灿烂
明月愁人,雄风煞人
教人生无趣,恨,恨,恨
不过那年昏昏、急遽一别,话语未诉尽诸多担心,故而恨而不敢真恨,爱也没辙真爱,就如许纠结着
我一次次掏出笔追写这段回顾,笔比笔尖挪动得还快,转瞬只瞥见一堆湿透的纸巾,看不见其余
所以我仔细的聆听,你说话的每一个语气,包括一个叹词,由而去揣测,你这段时间的喜怒哀乐,所以我认真的阅读,你写过的每一篇文章,包括一个站牌,由而去领会,你真正所想表达的心里感受
真、善、美地生存与处事,是省悟之后,最高地步的生存,最高地步的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