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早春,但古城的夜仍旧稀奇的冷,再加上李默那哀怨而又苍凉的一句话,故乡只感触背部有一股冷气直侵占到内心,冷的瑟瑟颤动,她不由裹紧了风衣,加速脚步,像火线渔火暗淡的街口奔去
有眷顾的认知也是现实熟悉的逻辑
我呢?将手中的庶务十足放下,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了无担心,径自路途,不是旅行,更非郊游,采用手段地,生我养我的故土
4、风吹过湖面,心却泛起微微涟漪
奶奶一生有过九个孩子,可活下来的只有我父亲和两个姑姑
而父亲在三十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奶奶一直跟着我母亲过
母亲答应父亲替他赡养老人,替他送老人上山,可惟独没答应父亲对老人态度友好
父亲去世后,母亲一直处于对奶奶的极端的仇恨之中,给她吃,给她穿,可就是对她没什么好态度
而奶奶也很知趣,儿子死了,媳妇能给她一碗饭吃就很不错了,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我奶奶一直默默忍受着母亲对她的冷言冷语
好长一段时间,我夹在他们之间,左右为难,苦不堪言
一个失去儿子,一个失去丈夫,种种努力也无法把她们调和在一起,后来我干脆放弃使她们和解的打算
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的嘘寒问暖,似乎嗅到灶间里飘来的饭菜香,这是我如许憧憬家的滋味啊
曾好多时,白丝不知不觉爬满父亲、母亲的鬓角,生存的庶务及照顾女儿的重提全压在二老的肩上
一声少见的父亲、母亲话才刚启齿,泪却止不住往下的流
你释怀处事吧,家里就别担忧了就在爸爸挂断电话的短促,我听到母亲的小声抽泣
心中强忍的极限遽然崩塌了,我搂着恋人放声大哭起来
唉,之前我若时时能够听见我的呼吸,该有多好
我想,如果之前我就留一只眼睛给呼吸,我就不会到了今天,才发现把呼吸放在手心里,含在嘴中,或者搁在内心最重要的部位,才会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在唇边挂出一丝笑容,在没有污染的梦境里,像孩儿般再也不想醒来了
是的,不想醒来了
然而,我现在的情形是,头发花白了,睡不着了,期盼复归于孩童酣睡状态的想象,已经凋萎成了一条灰色的弧线
恋情是零度的冰,情谊是零度的水,大概咱们是最佳的冰水搀和物
走到一道后,升压,化为情谊的水;降温,结成恋情的冰
不冷不热间,即是恋情与情谊的暗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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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听那“咔咔咔咔”的键盘声,正如我家那匹枣红马镶了铁掌的蹄声,就在我的耳边,不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