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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之间相情谊,情义小手锁的牢
至于服饰,那就更没得说的了
虽说是千奇百怪,流行速度比流行感冒还要快,但终极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永恒不变的追求奇异,潮流就是如此,即便这奇异已将人丑化,那也是出奇制胜之招嘛,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要的就是这效果
女士们最忌讳的事莫过于聚会赴宴时有人复制了自己的服饰,那简直就是犯了克隆的大忌,令人颜面全无,再昂贵的服饰也跌入了工作服之列,使人何等的扫兴!这时保淮有人会找借口溜回去,立马另换一套,来不及回去的也自有高招,从提包里拿出一块备用的丝巾围上,或是找出一个精致的胸针别上,那也是别具风采,可区别于同类,好歹可以挽回点损失,以免被列为“俗流”,显示出自已的卓尔不群
我之所以提到他个人的生活方式,是因为,毫无疑问,亿万中国人感到,他同他们过着同样的日常生活”
前西德基社盟主席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说:“我看到,疾病正在消耗他的体力,他的生活绝对简朴”
车站的确不能算是大站,那候车室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建的呢,边墙上依稀还有当时的标语和毛主席语录等残迹,就是铁红色的那种字迹,虽然后来粉刷了多次,那字还是看得出来
最上边的一行字也是最新的:发展才是硬道理
过道口的警示牌倒是常刷常新:为了你和家人的幸福,请过地道出站
现在的人经常为了省那么几步路,不爱过地道出站,横着就出去了,有时火车已经离站不远了,还敢横跨铁路,叫人捏着一把汗
那些拾荒者整天在火车缝里钻进钻出,倒没有听说过让火车撞的事情,也许有吧,那也是多余的消息,因为他们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这个世界多出来的那部分人了
一个胖大嫂经常在月台上进出,手里提着一篮小食品,等着火车停靠时上车卖
大概是本地或附近的人,站里站外都熟悉,服务员和乘警倒也没见为难过她
胖大嫂却也会做人,一来就是张大哥李大姐的,你一个脆梨他一把花生的
人嘛就这样,图的一个人缘好,什么事情就好办
我第一次在这里坐火车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刚好是临近春节的时候,火车飘已经卖光了,临时加班了一列慢车
这是一趟见车就停的慢车,是木条硬座,就是老式车厢
人也不少,多是农民工和一些扛着大包小包的生意人
火车还没开呢,车上已经是烟雾弥漫了,各种劣质的香烟混杂着车上的各种气味,直冲入鼻孔
我却意外地碰到胖大嫂,而且就靠着我的座位对面,我以为她只是在这卖一下小食品就下车,她却是和我同行的,一问才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也是在这里混饭吃的,现在要回家过年
胖大嫂的确是个热心人,刚坐没多大功夫,就开始拿出一些瓜籽花生来,东给一把西撒一堆,吃吧吃吧,都是一路的,嗑着瓜籽好聊天
我感觉她对谁都是那样热情,我邻座是个小女孩,六七岁的模样,扎着两小翘辫子,红红绿绿,挺逗人喜欢的,胖嫂就特别多给了一把花生给她和她父母亲
胖嫂一直盯着小女孩的脸看,哟,真俊哪!她讨好地朝小女孩说着没着边的好话
大家都吃着胖嫂递过来的瓜籽和花生,聊着各自的事情
一转眼到了开车的时刻
车上一阵骚动,送亲友的下车去了,车上好像空了许多
他们存在了多少年,收购站就消失了多少年
收购站是供销社下设的一个附属机构
我至今还记得它的位置,从供销社的侧门进去,沿着一条土石子路,走上十来分钟即可到达
收购站有一道又高又宽的大门,进到里间,便能闻到各种草药的香味,成捆成捆的车前草,黄柏皮,黄莲,脚鸡苔,茶叶,堆积如山,遮盖了大半个房间
这里什么都收,除了草药,还收购烂凉鞋,烂皮鞋,烂胶鞋,破锅,破盆子,猪毛,兔毛,鸡毛,鸭毛,以及其它动物的皮毛
也收购活蛇,黑乌骚(蟒蛇),菜花蛇,价格都不错
尤其是一种叫脆蛇(身体呈银白色,长约三四寸,一碰就断,故名脆蛇)的最受欢迎,捉来放在酒精里,一条可卖一元钱
我和同伴在放学的路上捉过三条,卖了三元钱,脸都笑烂了,到镇上的馆子里饱餐了一顿,每人吃了三大碗抄手,差点把肚子撑破